什么是預測學?有些人也許會認為簡單,預測學嗎,就是算命罷。其實并不是這樣簡單,預測學與未來學屬于同一范疇。在二十世紀七十年代,國外社會科學界出現了一門嶄新的學科,那就是未來學。即總結人類社會各方面(包括自然科學)發(fā)展歷程的經驗并根據這些經驗去展望人類社會未來的發(fā)展可能性,從而預言若干時間后人類社會各方面的狀況。三十幾年來,不少未來學家對社會發(fā)展的推測十分準確,如在電腦網絡技術出現初期就預言信息時代必將來臨,如在七十年代預言全球經濟一體化的可能性等等。這些預言推動了人類社會經濟、文化、科技加快發(fā)展,具有積極意義,也讓人們越來越重視未來學。
未來學的哲學基礎和許多運作手段,如邏輯學、概率論、心理分析等,其實是在古代西方的占卜、星相、占夢等西方古典未來學的基礎上發(fā)展而蛻變出來的,是西方優(yōu)秀的傳統(tǒng)文化與現代科學結合的成果,在國外已深入人心。
而中國古典的未來學,即預測學,手段繁多,有骨卜、龜卜、易占等,還包括易學派開發(fā)出來的推命術、梅花易數、鐵板神算、八字預測、六爻預測等,以至門派繁多的風水學,以及迷信色彩濃厚的扶乩、求簽、符咒、夢占等,它們統(tǒng)稱方術。醫(yī)術、養(yǎng)生術、房中術也納入方術體系中。這些方術一直交織著科學與迷信、智慧與愚昧、真實與虛妄、深刻與膚淺、高雅與庸俗、超前與落后。直至二十世紀三十年代,人們從哲學、史學、文化、數學、宗教、科技等方面對易的本質、原理和實用技術進行了深刻研究,于是“科學易”誕生了。現在的氣象局的天氣預報也是未來學,即預測學,它也是東西方傳統(tǒng)文化與現代科學結合的成果,目前在大陸,只有這種預測學是官辦的。
由于多年的習慣沉淀,中國人對自己的文化和自己不信任,對傳統(tǒng)文化一桿子掃,自己的文化非要用西方的方法檢驗后才予以承認,譬如中醫(yī)無法很好的用西醫(yī)來解釋,就差點被某些國人廢除。即便是現在,某些醫(yī)科大學的教授們也拒絕用中成藥。以我本人為例,我是一個醫(yī)生,一個自幼學習中醫(yī),后又考入重慶醫(yī)科大學,并在華西醫(yī)科大學深造,現在是一個高年資主治醫(yī)師,但是我療效顯著、方法可靠的中西結合的論文從來得不到獎,而我認為實屬一般的西醫(yī)論文常輕易拿獎。有時診病時我常中西醫(yī)結合,也深受病人們歡迎,但這卻被某些領導暗中批評為不務正業(yè)。有時我在想是不是某些人骨子里就有崇洋媚外的毒瘤!
我說這些,有人也許覺得我夸大其詞,認為我在危言聳聽。其實你也可以自己調查,你在大街上隨便問一個年輕人,什么是周易預測?他(她)會嗤之以鼻地說:迷信!但說不定你又會在什么小攤旁看見他(她)求簽畫符。他(她)不愿相信真正的科學--周易,表面上以迷信為恥,把科學易當迷信,而暗中又去相信迷信色彩濃厚的應該廢除的偽預測術,這就是相當一部分國人的態(tài)度。有時我在懷疑,假如外國生產了鑒定是不是人的機器,某些中國人在用這種機器檢測自己是不是人時,恰逢機器出了故障(他不知道),測出他不是人,他說不定會認為自己不是人,而是另一種奇怪的動物。
我寫這些是帶著一種悲憤的心情來寫的,現實生活也并不是這樣悲觀。而為了把預測學說清楚,我兜了一個圈子。有時人們不知道一個時時牢記自己是一個中國人,而又深深喜歡中國傳統(tǒng)文化的國學愛好者的悲哀和悲痛,我想當年李小龍對此應該特別有感觸。假如二十年前你問我什么是悲哀和悲痛,我會說回想八國聯(lián)軍入侵中華,腐朽的清朝無力抗拒,人們生活于水深火熱中,這種感覺就叫悲哀和悲痛;二十年過去了,對近代史的學習又加深了許多,身邊也發(fā)生了一些事情,如日軍侵華也讓我悲哀和悲痛,但畢竟只有八年,而帶來恥辱的同時也激發(fā)了中國人,汶川大地震只是讓我悲痛,并沒有悲哀的感覺,因為受難的畢竟只是一方百姓,同時也看到同胞相助的情感;現在你要問我什么是悲哀和悲痛,我會說,悲哀和悲痛于我已不可同日而語,眼見部分國人踐踏自己的文化,不思上進,一味崇洋媚外,深深潛伏了中華文化覆滅的危機,這種感覺才是真正的悲哀和悲痛!
我希望我們的下一代學習中國文化,不要通過外國途徑去學習,或者干脆在外國學習,所以現在我們就應該重視和保護好自己的文化。譬如預測學本是一門實實在在的學問,于國于民都有利,卻經歷了扭曲的發(fā)展。在二戰(zhàn)爆發(fā),第一次易學熱退潮,易學及術數沉寂了半個世紀,文化大革命,更是受到了巨大的摧殘。幸好迎來了改革開放的春天,易學愛好者自發(fā)的開展了“學周易、用周易”的活動,易學文化才艱難地浮出了水面。國家正規(guī)機構成立了易學研究機構,有些還有專門款項。但是有些研究者與實踐脫節(jié),閉門造車,自己根本不會預測,寫一些不能指導實踐的文章,于理論工作、于應用實踐、于易學本身都沒有好處,他們不能正視易經的實踐來源于預測的現實,脫離實際研究易經,并沒有促進和發(fā)展生產力(本書專論易學的預測功能,對于易學對自然科學的指導不細述)。另外有些預測工作者道德品質敗壞,打擊別人,吹噓自己,破壞團結,制造分裂,搞亂預測行業(yè)的正常運行。最令人擔憂的是,某些預測師從師父那里學到某種秘術時,同時也繼承了不健康的施法儀式,有意無意的進行迷信活動。復雜的原因造成了人們復雜的心態(tài),又讓易學文化復雜化了。
但部分國人民族自信心不足卻是事實,而預測學又的確讓人難以捉摸。其實我們只要把自己心態(tài)擺正,用馬克思的辯證唯物主義觀點去認識客觀世界,預測學就會端端正正的站出來。而預測學的核心理論就是周易,這里的周易是指包括《易經》、《易傳》的周易,是包括陰陽、三才、五行、八卦理論的周易(在孔子時就把陰陽、五行納入周易)。從周易字面上看,周就是問吉之義,易上日下月,即運用日月陰陽之理來預測吉兇。所以預測學簡單的說就是運用陰陽、五行、八卦等哲學理論推出未來或過去之事或人的吉兇。用時髦的話來說,預測學就是總結人及人類社會各方面(包括自然科學)發(fā)展歷程的經驗,并根據這些經驗和陰陽、五行、八卦等哲學理論去展望人及人類社會未來的發(fā)展可能性,從而預言若干時間后人及人類社會各方面的狀況,當然也可再現過去未知的狀況。
預測學與哲學一樣,也分為唯心主義預測學和唯物主義預測學。唯物主義預測學具有進步意義,具有指導人及人類社會的積極作用。唯心主義預測學是落后的,是封建迷信的產物,曾在心理治療中起過重要作用,現在正在逐漸消亡。
北斗星預測術立足于實踐,以唯物主義態(tài)度,破除封建迷信,超然于宗教外,古今結合、中外結合,以事實為依據,以科學為準繩,以周易和馬克思的辯證唯物主義為指導,踏踏實實的為人及人類社會服務,是真正的“科學易”,是唯物主義預測學。
發(fā)展至今,唯物主義預測學又分為人類社會預測學和人事預測學,它們是相互聯(lián)系和相互獨立的,人類社會預測學習慣稱為未來學,人事預測學習慣稱為算命術或推命術。人事預測學是預測學的基礎,它又分為星相派和子平派,星相派算命必須具備較高的天文、星占知識水平,方能準確算命;子平派算命側重于干支陰陽五行的變化來推算命運,這是當年徐子平為了回避北宋官方對星占術士的壓制而將星官屬性改為干支五行陰陽之數來顯示,其本質上雖與星相派一樣,但在操作上則改變成嚴格的運用陰陽五行學說以干支屬性來推命,因此要求算命者必須具備較高的易學理論水平。當然本公司預測學是破舊存新,經過實踐檢驗并結合風水、相術的子平術,是結合了馬克思辨證唯物主義的發(fā)展了的子平預測術。北斗星預測術也有星相派預測術和式占,根據師父當年的授藝規(guī)定只傳授門內弟子(預測術難于普及,不可能普及,也沒有必要普及)。八字預測術是各種預測的基礎和靈魂,是預測的大宗之法。而北斗星八字預測術集古人今人、集多家、集眾人之智慧,經過數萬例實踐,把八字預測分為計算法和直觀法,放棄了八字傳統(tǒng)、新派、盲派(有人認為學習盲派算命會影響本人和后人,其實盲派的一些規(guī)定只是出于對盲人的一種行業(yè)保護,并沒有真正不利,很多說法純屬無稽之談和迷信。辯證唯物地講,方法本身并不會害人,也無正邪之分,用之于造福人類則利人利己,用之于害人則害人害己。本書所訴神算萬年歷來源于盲人算命的流年趕,個別有特殊忌諱的可以棄而不學,對預測無大的影響,查萬年歷更方便。)之爭,揚同行之善,學同行之長,直達命理根本,以服務人民為出發(fā)點,以推動社會生產力的發(fā)展為目的,以倡導社會主義道德規(guī)范為義務,是發(fā)展了的八字預測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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